琪依坤 | 羽毛在飛

Good Luck To You!

书中自有-06我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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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齐语齐言,我是齐宇。 

    今天要聊的是一部苏联作家写的小说,《我们》。作者是尤金·扎米亚金,也有翻译成扎米亚京的。我手中的这本是张莉翻译的,读起来还算顺畅。

    《我们》这部作品被称为第一部反乌托邦小说,1920年作品完成时在苏联无法出版,1924年英译本在国外出版。随即扎米亚金在苏联受到排挤流亡法国。在网上查到的资料是扎米亚金给斯大林写了封信,让其允许他到国外去定居。今年年中的时候,这部作品在俄罗斯要拍成电影,并且放出了预告片,但直到现在也没有听到上映的消息。

    《我们》从体裁上来讲是日记体裁,一篇一篇,就是像写日记一样。通过主人公的第一人称视角来一窥全貌。书的一开始,作者就呈现出一个只有“我们”而没有“我”的社会。这个社会中的个体只是一个个号码,主人公的号码是D-503,是积分号飞船的设计师。既然没有名字,那么也就不存在家庭 更不存在爱情了。

    粉红色票是基于一部法律而来,没有夫妻的概念,似乎回到了原始的兽性,但却秩序井然。整个社会被绿墙包围,没人想知道绿墙外面是什么、有什么。作者在大量的事物上,比如房间、在建造的积分号飞船、礼堂等等地方大量使用玻璃,这是否意味着这个世界大战200年后的社会是透明的、毫无隐私的呢?在这个社会里, 人们一起散步,一起吃饭,同一时间睡觉。即使是使用粉红色票,可以拉下窗帘的时候,也没有脱离“我们”这个集体范畴。使用粉红色票是唯一获得部分私人空间的机会,但这种私人空间也不是一个人的。

    直到我们的主人公D-503爱上了I-330之后,虽然他的主体思维仍然是“我们”,但已经开始了自我的觉醒。为了这份爱情,他愿意和I-330一起去寻找墙外的自由世界。而这期间,他经历了迷茫,他也曾经彷徨。几次要去举报,最终都放弃了。在积分号试航的时候,D-503还是添加了1000吨燃料而不是15吨,即使是在别的号码的质疑下。这是天平向爱情倾斜的重大表现。 

    那么D-503是革命者吗?恐怕不是。从头到尾D-503都是因为I-330而在做一些非理性的事情,而不是为了冲破绿墙。那绿墙外的人生活的幸福吗?不一定。他们要东躲西藏,而且衣不蔽体、食不果腹,但看起来他们是自由的。

    D-503之前登记的粉红色票O-90怀孕了,但在绿墙内是不允许生孩子的。D-503通过I-330将O-90送到了绿墙外。从这里看出O-90也许也应该算是一个自我觉醒者,因为她也违背了绿墙内的规范。

    当全知全能者对D-503说:他们需要你是因为你是积分号的设计师,只是想利用你。只是利用吗?也许D-503和I-330接触的时间内,I-330对D-503有爱的成分。但通篇看下来,I-330利用D-503的成分反而更大一些。那么积分号革命的失败,是U告密还是S告密?亦或是D-503或是他的邻居告密?其实无论是谁告密,源头都在于D-503早已在心中存下了背叛的种子。积分号革命必定会失败的结局早已经注定了。这简直是戏剧性的, 浓浓的讽刺意味是扑面而来。

    爱情让D-503获得了所谓的自由意志,从而背叛了他那秩序中的幸福。当爱情被砸碎时,他又义无反顾地接受了手术,彻彻底底回到了他的理性生活中,并看着自己爱过的人死在气钟罩里。这算什么?我只看到了主人公D-503内心的苦闷、选择的挣扎以及彻底的解脱。从头到尾D-503从未想过革命,革命只是I-330强加给他的,而这恰恰使这份爱情变得不那么纯粹。

    《我们》在文学上并不算一流,它的叙述凌乱而分散,情节也远谈不上跌宕起伏,对人物的性格基本没有进行挖掘。它最大的贡献在于开创了一个流派,成为反乌托邦文学创作的一块基石。也许这本书并不是在讽刺那个压抑个性的极权社会,虽然书中随处可见讽刺的痕迹,而是对工业文明扼杀个性 束缚人心的忧虑和反思。 

    古宅就矗立在那里,连通着绿墙内外。正如书中所言:人类有两个乐园。一种是没有自由的幸福,另一种是没有幸福的自由。只有这两个选择,没有其他。无论你想选择哪一种,请先问自己一个问题,我能进行选择吗?

    好,本期就到这里。谢谢大家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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